菜鳥小說網 > 被偷聽心聲后,萬人嫌她變團寵了江稚魚賀言庭 > 第298章 姐妹情深(求票票、求催更)

像是真的在為她找到了朋友而開心。

在這其樂融融的氛圍襯托下,一旁呆站著的爾朱化及,像個局外人一般格格不入。

他輕咳了幾聲,見沒人注意到他,沉下聲:“夠了,時間也不早了,我們該回府了。”

圖朵拉嘖了一聲,嫌棄的眼神十成十。

江稚魚拍拍她的手寬慰道:“罷了,今日確實有些晚,下次你偷偷來,不要帶他。”

圖朵拉點了點頭。

不情不愿地走到爾朱化及旁邊,兩人轉身要走。

“等等,你們好像落了點東西。”

圖朵拉和爾朱化及同時回過頭,前者一臉疑惑,后者眼神閃爍,十足心虛。

江稚魚走到許謹辰旁邊,在他脖間捏了一下。

一條細小的黑蟲子在她指尖蠕動著。

!!!

眾人皆是一驚,許謹辰下意識捂向脖子,眼神緊盯著爾朱化及。

以圖朵拉方才的表現,眾人的第一懷疑對象,便是爾朱化及。

爾朱化及腦中瘋狂地想著對策,裝模作樣地從袖中拿出一個盒子,故作驚訝地‘咦’了一聲:“我要喂蠱蟲的食物,怎么跑到那邊去了。”

他盯著眾人疑惑的視線,干笑了兩聲:“抱歉,是我大意,沒注意讓它跑出去了。”

他向前走了幾步,邊走邊道:“幾位不必擔心,只是普通的蟲子罷了,不是蠱蟲。”

他伸手欲從江稚魚手中拿過來,江稚魚閃手一躲,他撲了個空。

“既然是普通的蟲子,”江稚魚放柔聲音,看著爾朱化及略帶慍怒的臉色道:“那我直接捏死,也沒關系吧。”

爾朱化及雙眸猛地睜大,一個“不”字到了喉間,還沒說出來,就看見江稚魚指尖用力,本來在蠕動的蟲子頓時耷拉身子垂了下去,非但如此,江稚魚還動用了內力,將蟲子震碎。

死得不能再死了。

爾朱化及眼中滿滿的心疼,緊咬著牙,攥拳深呼吸幾口,迅速轉身道:“走!”

他轉身便走了,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。

【小樣,心疼不死你。】

【正好閑著也沒事干,還有人主動送上門來的呢。】

【不過,話再說回來,這幾個人,警惕心也太差了吧。】

江康安:“……”

許謹辰:“……”

【一個是去見蕭初霽,險些被下了毒,一個是險些被下了蠱,都什么遭人恨的體質啊。】

【不行,得培育培育他們的警覺性了,我在的時候還能看著一二,我不在了,豈不是就讓別人得逞了。】

【要好好做些計劃才行。】

江康安和許謹辰對視一眼,皆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幾分如臨大敵的神情。

江聞璟看著他們眼神交匯,微微瞇起雙眼。

……

回了府,圖朵拉屏退了眾人,將門關上,派人把守在門外后,才看著爾朱化及厲聲斥道:“沒腦子的蠢貨!”

爾朱化及:“……”

他跪在地上,垂著頭,沉默不語。

“明知還沒打聽清楚,為何要擅自用蠱!”圖朵拉冷笑道:“你這般行事,那江稚魚定是起了警惕之心!”

“下蠱也就罷了,還下了王蠱!你不是不知道培育一只王蠱要多長時間、多少精力!”

圖朵拉越說越氣,揚手一巴掌便扇在了爾朱化及的臉上。

“……”垂下的頭發遮蓋住了爾朱化及的面容,讓人看不清他的臉色,片刻后,爾朱化及才輕聲道:“此事,是我的錯。”

“當然是你!”圖朵拉深吸幾口氣,將心頭的怒火竭力往下壓:“先前便已經告訴了你,此次去許府,最終的目的,就是讓那江稚魚打消疑慮,愿意同我做朋友,你非要節外生枝,若是影響到之后的計劃,便自行去領罰吧,莫要回南蠱了。”

爾朱化及打了一個激靈,沉聲道:“是。”

氣氛沉寂了下來,片刻后,圖朵拉才擺擺手:“也不知那江稚魚對我有沒有起疑心,你去派人打聽打聽她喜歡什么,盡數報給我。”

爾朱化及點了點頭。

兩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,并未發現,他們的計劃,都已落入了另一人的眼底。

……

待爾朱化及將打聽來的江稚魚的喜好都報給圖朵拉后,圖朵拉記在心里,第二日,便約江稚魚,去了清風館。

江稚魚:“……”

【也不知道是向誰打聽的,還怪準的嘞。】

她開心,圖朵拉自認江稚魚并未對她起疑心,她也開心。

兩人度過了賓主盡歡的一天,便開始頻繁相邀著出去。

一時間,倒是十分的‘姐妹情深’。

聽千戶回稟的皇帝,拿著奏折的手微微顫抖。

這條消息,有些太過令人震撼,皇帝一時間也是回不過神來。

“你可看清了她們的面容?當真是她們二人?那圖朵拉是自愿的嗎?”

反正稚魚是絕對不可能是被迫的。

千戶無語地看著皇帝:“圣上,此事如今說是一句人盡皆知也不為過,且她們二人頻繁相聚,臣看錯一次也就罷了,這么多次,還能都看錯了?”

不過剛開始的時候,他確實也以為他看錯了。

這兩個人哪怕不結仇,也不可能成為朋友吧。

“至于那圖朵拉是不是自愿,臣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
皇帝將奏折放下,抿著唇,沉思不語。

難不成是稚魚強迫?可強迫她做什么呢?那圖朵拉自己也見過,沒什么特別的啊。

要說圖朵拉是自愿的,那便更嚇人了。

南蠱之人常年與蠱蟲打交道,渾身上下皆是毒,哪有一個是真心待人的啊。

皇帝都不敢想,要是稚魚當真失去了一個朋友,盛京怕是要被她翻了天。

皇帝輕嘆了一口氣,看著千戶發著呆。

或者,還有一種可能,若是她們二人,皆心懷鬼胎呢?

這個思路一打開,皇帝兩眼皆是一亮。

要真是這樣,那他便什么都不用擔心了。

“圣上,還有一件事,”千戶輕聲道:“許謹辰私下找過臣一趟,說南蠱二人初到許府時,那爾朱化及向他下過蠱,他當時與爾朱化及隔著不到五米的距離,爾朱化及下蠱時,他毫無所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