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鳥小說網 > 被偷聽心聲后,萬人嫌她變團寵了江稚魚賀言庭 > 第248章 跟充電器似的(求票票、求催更)

蕭初霽打算送的人?他送人做什么?

蕭翎羽眼中閃過一絲深思,詢問道:“父皇見過她了嗎?”

若是沒見過,便只當是一個宮女,寵幸了也就寵幸了,若是見過了……

四皇子聲音微顫:“見過一面……”

看蕭翎羽驟變的臉色,四皇子顫顫巍巍地補充:“但是,父皇好像不喜歡,也并沒有給她封位份,也沒有寵幸她,幾日來都未曾看過她,好似已經忘了她一般……”

他辯駁的聲音在蕭翎羽的死亡凝視下越來越低。

“你做事怎么從不考慮后果?若今日聽到的不是我,你想過自己是什么下場嗎?”

四皇子面色微變。

他是皇子,骨子里流著天子的血脈,父皇雖是不會殺他,但是肯定也不會再像上次禁足那般簡單了。

而且……

他還是偷偷溜進地宮,這數罪并罰下來,父皇不把他打個半死,都不足以平息天子的怒氣。

四皇子猛地打了個寒顫。

蕭翎羽倒是沒想起來皇帝還不許他進宮一事,對這個色欲熏心的皇弟,因著幼時的情誼,蕭翎羽對他還是有幾分兄弟之情的。

看他嚇得面色慘白,嘴唇也因為過度寒冷凍得青紫,蕭翎羽輕嘆了一口氣:“行了,趁還沒人發現,趕緊回府吧,孤不會同父皇說的。”

兩人頓時如獲大赦,肉眼可見地放松了下來。

“皇兄,謝謝、謝謝你。”

四皇子抓著他的衣袖,眼眸激動。

蕭翎羽眼簾微垂:“行了,快走吧。”

四皇子松開手,轉身跑了幾步,頓時僵住不動了。

蕭翎羽眼中閃過一絲疑惑,往前走了幾步,看到正前方的人影后,蕭翎羽頓時定在了那里,眼神驚慌,與方才判若兩人。

皇帝身邊站著江稚魚,身后跟著福平和朝恩。

他的披風上已經積攢了不少雪,可想而知他已經看了多久。

蕭翎羽腦中嗡地一聲,雙膝直直跪在雪中,聽到聲音,四皇子也學著他,匆忙跪了下來。

“父、父皇。”

【好家伙,梅開二度嘛這不是。】

【跟充電器似的,一天都沒閑著啊。】

皇帝:“……”

充電器又是什么?

他深吸一口氣,目光冰冷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兩個兒子:“真是兄弟情深啊,都給朕滾過來!”

蕭翎羽和四皇子起身,匆忙走了幾步,再次跪在他面前。

女子跪在他們身后。

“朕記得先前不許你再進后宮了,你怎么進來的?”

皇帝語氣冷若寒霜,聽得人后背發寒。

被點名的四皇子聲音顫抖:“鉆、鉆狗洞。”

皇帝雙眼微瞇,四皇子一激靈,又道:“還,還買通了侍衛。”

皇帝深吸了一口氣,到底沒壓下心頭涌起的怒意,一腳踹在了四皇子的肩膀上,踹得四皇子整個人后仰,栽在了雪里。

他厲聲道:“孽障,外面那么多的女子,你為何要偏偏在這后宮中私通!”

四皇子匆忙爬了起來,跪在皇帝腳邊,不敢吭聲。

【自然是覺得后宮里刺激了,他就喜歡大庭廣眾下,怕被人發現,又忍不住想暴露在人前的刺激心態罷了。】

【外面他都玩膩了,自然只能在后宮了。】

皇帝:“……”

蕭翎羽:“……”

蕭翎羽看四皇子的眼神都變了幾分。

皇帝又是深吸了一口氣。

“你老實交代,你究竟在后宮中,私通了幾個了?”

四皇子面露猶豫,皇帝冷聲道:“朕不想再聽到一句假話了,朕如今還是壯年,皇子只會越來越多……”

聽出皇帝的言外之意,四皇子再不敢猶豫:“回、回父皇,五、五六個吧。”

皇帝側頭看向一旁的江稚魚。

江稚魚:“???”

【看我干嘛。】

【不過他也沒撒謊,五、五、六,總計十六個,沒毛病。】

皇帝:“……”

好好好,跟他玩文字游戲是吧。

皇帝冷笑一聲,又是一腳踹了過去。

他這兩腳都沒有收力,又是踹的四皇子肩膀臨近心口的位置,再加上四皇子驚懼交加,只聽他咳嗽幾聲,竟是吐出了幾口血來。

紅色的血在白色的雪地上看起來分外扎眼。

其余人心下都是一驚,皇帝看著血,眉也越皺越深。

“父皇,”蕭翎羽率先求情道:“皇弟雖說做了錯事,可他畢竟是您親生兒子,臣恐皇弟損傷心脈,不如先讓太醫為皇弟診治一番,之后父皇再另做處置也不遲啊。”

皇帝面色猶豫,江稚魚看他有幾分動搖,率先蹲下身為四皇子把脈。

蕭翎羽下意識看向皇帝,見皇帝并未阻止,又快速將視線收回。

“圣上,四皇子因是寒氣入體,再加上驚懼導致,并未損傷心脈,但若是繼續在這雪地里,也恐有性命之憂,不如回殿內,再細細詢問?”

【凍死了!】

【干嘛非要站在雪里問話呀,你不冷的嗎?】

皇帝輕吐了一口氣,大步流星往前走去:“回殿。”

福平和朝恩一左一右摻著四皇子,跟在皇帝身后。

蕭翎羽和江稚魚并排走著,女子跟在最后。

“一會,便仰仗江侍讀學士了,皇弟身子骨不行,禁不起父皇這般了。”

蕭翎羽擔憂地看著四皇子的背影,像極了一個憂心弟弟的好哥哥。

“太子殿下說笑了,圣上如今正在氣頭上,臣也束手無策呀,”江稚魚輕笑一聲:“圣上向來看重太子殿下,若是太子殿下發話,圣上想必會多聽一些。”

【沒看剛剛你一求情皇帝就動搖了嗎。】

蕭翎羽:“……”

是因為自己求情嗎?那可未必。

走在最前面的皇帝壓抑著心中的怒氣,眼中冰冷一片。

若不是想著先前稚魚說四子只貪戀美色,并無其他想法,他方才真想直接踢死他算了!

那個女子他記得,是蕭初霽想要獻給他的人,只是最近自己并沒有這心思,便先將人放進了宮里,卻不曾想,竟是被自己的兒子捷足先登了!

自己這還沒老呢,便開始和自己搶女人了,那以后呢?

他越想,眼中便越發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