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鳥小說網 > 被偷聽心聲后,萬人嫌她變團寵了江稚魚賀言庭 > 第222章 能學到什么(求票票、求催更)

罷了。

皇帝輕搖了搖頭,又接著道:“印的是何書?內容是什么?”

“勇于挑戰傳統的社會結構和觀念,為夢想而奮斗,從而實現自己人生價值的書。”

江稚魚頭也不抬,一串字便接踵而出。

皇帝:“……”

這么正經的嗎?

他還以為以她的性格,定是印一些如同話本這類的小故事罷了。

居然這般正經。

皇帝本來還對書沒什么興趣,聽她這么一說,突然來了幾分興趣。

他記得是叫什么武什么天是吧,改日他也拿上一本來看看,說不定還能從中學到什么。

“對了圣上,”江稚魚深怕他繼續深究,轉移話題:“刑大人不知犯了什么錯,惹圣上這般生氣。”

“一些小事罷了。”皇帝冷淡地瞥了地上的刑茂之一眼:“既然江侍讀學士為你求情,便起來吧,這次朕不追究,若再有下次……”

要不是自己還記著稚魚心聲里說這家伙是個忠臣,一心追隨自己,最后還以死明鑒,自己肯定一早便把他拉下去砍了。

“沒有下次,再沒有下次了,多謝圣上寬宏大量,饒老臣一命。”

這一次也夠提心吊膽的了,刑茂之顫顫巍巍地起身。

皇帝輕哼了一聲,還有那個福平,這些年是越來越活回去了,再不敲打一番,只怕都要爬到他頭上來了。

他正想著福平,福平便帶著宮女端著茶點過來了,看刑茂之也起來了,福平心里徹底松了一口氣。

他趕忙笑盈盈地湊上前來,將手中專門選出來的桂花糕放到皇帝和江稚魚面前。

“圣上、江侍讀學士嘗嘗,這是御膳房剛蒸出來的桂花糕,一口咬下去清香四溢,香甜軟糯,好吃得緊。”

皇帝知他的心思,到底也是跟了自己多年的老奴,他輕咬了一口桂花糕道:“朕看你身邊那個喚朝恩的小太監也是個機靈的,往后帶著他一同在旁伺候吧。”

福平臉上笑意一僵,快得幾乎讓人捕捉不到,隨即他語氣自然道:“能得圣上的賞識,也是他的福分,老奴這便差人去叫他。”

“也不差這一時半會的,”皇帝擺擺手:“看看時辰,也該用膳了,江侍讀學士今日便陪朕,在養心殿用膳吧。”

養心殿,是皇帝接見自己心腹的地方。

此言一出,江稚魚在皇帝心中的分量可見一般。

福平看江稚魚的眼神,頓時便不一樣了。

……

詔獄內,幾名獄卒圍坐在桌前,看著牢房內的犯人們取樂。

“你們說這漠北人是不是這有問題啊?”說話的獄卒指著自己的腦袋,哈哈大笑著:“我就沒見過這么蠢的,外面重兵把守,他們就三個人,怎么敢劫獄的啊?”

“誰知道呢,隔一天進幾個,現在可好,都進來了。”

又是一陣哄笑聲傳來。

緊接著,不知是誰先開了一個頭:“說起來,江將軍那一招是真厲害啊,只一招,便讓那托雷站都站不起來了。”

“是啊是啊,太快了,我都沒看清發生了什么……”

“但是,話說回來,江將軍既然有一招制敵的本事,又為何不一開始就制服托雷,反而用那劍招和托雷過招呢?……而且,托雷還說那是漠北劍法。”

后半句比起之前的聲音,小了不是一星半點。

沉默了一瞬后,有人笑著反駁道:“將軍與漠北人交戰多年,學會他們的招式有什么稀奇的,再說了,那托雷說什么你信什么啊,我還說托雷用的招式,是咱們天啟的招式呢,你信嗎?”

又是一陣哄笑聲傳來,眾人紛紛附和著,至于話語里隱藏的真實意思,是信了還是沒信,也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了。

托雷耳朵微動,嘴角悄無聲息地勾起。

波爾輕嗤一聲:“都到這個時候了,也難為你還能笑得出來。”

真是個廢物,自己好歹還讓天啟人感染了一波時疫,這個廢物便是連劫個獄都劫不好,還能干成什么事!

兩人眼神對視間,恍若刀光劍影閃爍一般。

“若不是你沒用被抓,我們又豈會陷入如此被動的局面?!”

托雷微瞇著眼,眼眸中逐漸泛起紅色。

漠北使節心中暗道不好,連忙出口:“兩位王子,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,事已至此,我們應該齊心協力,找找出去的辦法。”

“兩位王子?”

另一個波爾自陰影中走出,對著漠北使節輕挑眉:“我呢?我算什么?”

畢竟常年出現在人前的只有兩位王子,他也是說順了嘴,忘了另一位的存在,倉皇道:“三位,三位王子。”

托雷懶得看這兩張令人討厭的臉,他閉上眼眸,調轉著內力聽著獄卒們的談話。

波爾看他的躁郁被壓了下去,也不再吭聲,正如漠北使節所說,在這惹得托雷發病,沒有半分好處。

方才談論江聞璟的話題已經過去。

托雷聽著獄卒們毫無營養的談話聲,暈暈欲睡,正當他要睡著時,一道沉穩的腳步聲吸引了他的注意。

獄卒們的交談聲也戛然而止,片刻后,托雷聽到獄卒諂媚的聲音:“江將軍。”

江聞璟!

江聞璟一襲墨綠色刻絲鶴裘,鸞帶束腰,身軀凜凜,相貌堂堂,一雙眼光射寒星。

平日里的江聞璟還是很好相處的,但因著他此刻臉色冷漠,給他的俊美平添了幾分拒人千里的冷硬。

獄卒在他有動作前,也不敢輕易搭話。

江聞璟對獄卒點頭示意,隨后道:“勞駕,我要同托雷,單獨說幾句話。”

獄卒們四目相對,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疑惑,隨即獄卒面露尷尬之色,吞吐道:“將軍,這、這不合適,尚書大人不在,若是出了岔子,我們沒辦法交代的。”

江聞璟從袖中掏出一袋銀子放在桌上:“你們平分,左右就是說幾句話,你們在門口守著便是,出了事,我擔著。”

那一袋銀子分量極重,哪怕他們幾人平分完,估計每個人拿到手的,都能抵之前三年的俸祿了。

更何況,出了事還是他擔著呢!

獄卒們對視著,皆點了點頭。

“將軍請!”